|
楼主 |
发表于 2003-6-29 12:37:00
|
显示全部楼层
写写糊哥
那就写一写糊哥吧。
那天吃饭的时候,看着旁边那位因此而著名的海军上将,糊哥终于忍不住伸出长细的脖子,挣扎地从一堆人中脱颖出来,十分费力地叫着:“写我吧,写写我吧”。
其实,糊哥在我的印象里,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受MM欢迎的人。我在大本营的论坛里稍稍做了一个统计,发现,凡是有关糊哥的帖子,不管是他发出的也好,或是他跟贴的也好,只要左上角那张灿烂的笑脸一出现,下面肯定就是密密麻麻一大堆MM跟着。她们的名字,除了那个“河马”略略显得有点彪悍之外,大凡都是水灵灵、嫩生生的,不是叠字便是什么“儿”的,诸如瓜瓜、丫丫、桃儿、杏儿之类。所以,在他洋洋得意了很久之后,终于猛然发现,如此竟然对他极其感召而性感的外形无动于衷时,便十分愤懑地说:“这个如此,要你电话不给,却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写了出来”。
其实不是这样的,如此曾经非常诚恳地要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,那好象是在去乳源大峡谷的第二天,还是第三天之后。
那天,我们三人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。在猜测他们可能已乘车顺着盘山公路腐败到山顶后,我们只能自成一小分队,沿着坡度陡直、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级,一步步艰难地爬上去。
这种爬山,虽然有石级的铺垫,脚下好走了,少了披荆斩棘的烦恼,却因为石阶陡而长的原因,来回地抬腿和无至尽折磨人的耐性,消耗我们了相当大的体力——好走的路消耗体力,难走的路却自有其乐趣。就象这世上的事,这边少了,就总有一边会多出来;幸福多了,接下来肯定就会有痛苦。人生,便是这样,当我们正为得到窃喜时,殊不知我们同时亦正在失去。
那次登山,是我前后三天里劳动强度最大的一次。
糊哥的脸已经惨白,大口大口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。旁边有游人不断经过,总说上面还很远,我们只有互相鼓励。
这段路上,令我十分感动的是,这个一向信口雌黄、满嘴胡话的糊哥,在又累又渴,已用尽大半力气的时候,终于表现出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——那只水灵灵肥大的枇杷,在如此拿出来,假惺惺推让了一番后,终于被糊哥不加掩饰地接了过去,在如此那直勾勾、追悔莫及的眼光中,迅速地被连皮一起“咪”掉了。
……
有了这次患难与共的经历,如此多少有点感慨,以至于在临别下车的时候,十分激动地要告诉糊哥自己的手机号码。可是,在这样真实的时刻,糊哥的表现却是这样的:
他猫在面包车上最后一排的角落里,抱着牙,惊恐地盯着那个正回头对他报号码的如此,眼睛的瞳孔在黑暗的车厢里不断放大,脸部的肌肉,也在大脑危险警报的左右下,因紧张抖动而出现了短暂的痉挛。在如此报完最后一个数字“2”的时候,糊哥已经完全僵硬了,嘴唇嗫嚅着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……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