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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无计可消除
此情无计可消除
谨将此文送于也言。
题记
一日生活,必由一个电话而始。
电话之前,或醒或睡,意向朦胧。大多数时间里,抽支烟,喝杯菊花茶,心不在焉的看书,不如说是,在专心的等候电话。
放下电话,才感觉到今日的太阳升起来。
常常是挂上电话,脸上不自觉浮现笑容,连续的几个小时里,大脑里仍然是她的一句一句话。
她说,保持烟灰,直到它自己掉下去,落在皮肤上,是一种痛。
开始模仿着她所说的行事。不禁感慨,两人最初如平行的线,各走各路。却因有了一个交点,开始交接。现在是越绞越紧。
读她的信。她说,那种爱,不是不爱,而是想方设法的,去瞒住所有的人。
心一惊,倘若我有心隐瞒谁,其人必然幸福。然此人不是她,从不是她。
给她动笔写信。先换笔尖,再找墨水,撕了几十张纸,始终字不成字,句不成句。
我何曾如是狼狈过。
她说,给我电话时,她手指发抖。我却是看了她发过来的我想你,无限的哀伤。
更多的电话,更多的email,更多的手写的信。
有限的24小时里,被她霸占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待她辞职在家看书时,我要求减少通电话的时间和次数,呵,怕她分神。
我却往往在电话响起的三声内,看着来电显示发愁。0510是区号。不接,怕她有所担心,接了,自己又生气。
不得不拿起话筒,呵斥她。其实,心里知道,因她这一个电话,安了下来。
她在家看书,然后我离开了花犯曾登陆的网站。
离开网络与文字后,迄今没有好好入睡过。
总是有个呜呜的声音在耳边哭,总有人的手在一次又一次的抚摩我的头发,总有个谁在扯着我的胳膊,然后我一翻身或是一睁眼,只余得绕梁。
清晨起来的时候,看到枕套上湿了个透。疑心是自己哭了,却在镜中见得一双疲倦的瞳人。没有哭过的迹象。
倘不是我在哭,又是在谁轻轻啜泣,是谁喜欢碰我的头发,是谁拉着我,叫我回来。
心里是无比清楚的知道,是谁。
是那个被放逐的花犯。
不能再回去了。
她已经为我付出尚多,我不能对不起她。
那句老话,谁先爱上谁,谁就先输了个彻底。
是她先爱上我,而我,已经不能,让她再输下去。爱情之间,本就有个输家赢家的。
之前给她发过一句话,那时,是关系不甚清晰时。
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。
青青子佩,悠悠我思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来。
挑兮达兮,在城阙兮。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。
纵然我不说,难道你就不能先说。纵然我不去,难道你不能先来。纵然我不我爱你,难道你就不能先说。
其实,是我,先对不起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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